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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每说一句,裴明嘉就感觉自己腹中绞痛更痛一些。
很快竟是整个人都快倚到竹雨身上去了。
终于,丁蝉发泄完,起身打算离开。
裴明嘉已经痛得不行,几乎就要站不住,看见她站起,倒是些微打起了精神。
为了把丁蝉顺利送走,裴明嘉还硬撑着送到房门口。
眼看着丁蝉走出去,裴明嘉和竹雨都松了一口气。
谁知丁蝉又忽然停住。
她转过身,这回对着裴明嘉笑了笑。
“还有一件事,我也是好心才来和你说的,你可更要当心着些。”丁蝉笑道,“当初你们裴家势大,晏哥还去裴家家塾读过一阵子书。可惜嘛,因为你一句话,他就被你们家赶了出来。你是不知道,晏哥从小就希望考取功名,就这一事才断了念想,迫于无奈从了戎,他要不要恨你?”
李晏?裴家?她的一句话?
裴明嘉艰难地理解着丁蝉的话,可惜她实在什么都想不起来,也无力再去想。
疼痛已经将她整个人都占满。
似有什么东西狠狠把她往下拖,身下也已经有热流涌出。
丁蝉本来心满意足地要走,却看见裴明嘉的裙摆上忽然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