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个月去,还是几乎没怎么好。
在她醒后,周氏只来了月明阁大约半个月,见她好也好不了,死也死不了,也慢慢不来了。
当然,李晏也没有很快回来,甚至都没有在寄回家中的书信里提起这件事。
裴明嘉一边病着,一边受着各种纷纷杂杂的事情的煎熬,身子也愈发不会好起来。
第一件是丁蝉的罪名,第二件是自己往后不能生养,还有最要紧的一件事,丁蝉那天说的话。
裴明嘉让竹雨暗暗去打听,谁知丁蝉那边周氏下了命令,铁桶一般是不用再问的,向其他人去问竟然也一点都问不到。
就像是有人吩咐过,提前都被封了口。
人人都是一问摇头三不知。
每回竹雨回来报说没问到,裴明嘉总是更加心惊一次。
有时都说不知道不一定就是真的无事发生,而是这事很严重或者犯了忌讳。
总之裴明嘉觉得有些不妙。
李晏的出身不好,甚至很为人所诟病,再加上从小的生长环境,虽然表面上看起来还是人模狗样的正人君子,可难保心眼长歪了。
裴明嘉一联想,差点吓得晚上做噩梦。
终于又过了大半个月,在即将要入秋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