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见到萧权,便跪在地上哇哇大哭。
“如此大的人了,怎可哭哭啼啼。”萧权坐在上首,虽在责备太子,可语气中尽是宠溺。
太子抹了把眼泪,不断的磕头,“洌儿危矣,请父皇做主。”
“你先起来,有什么话好好说。”萧权示意身边的太监给太子抬了把椅子。
萧洌坐下后,抽噎道:“父皇不知,最近有一股神秘的势力在打太子府的主意,洌儿已经好几个晚上未能安眠了。”
看着萧洌乌青的眼睛,萧权有些心疼道:“那你要父皇如何”
“请父皇派精兵保卫太子府。”萧洌起身,又跪在地上,恳请着。
萧权思虑片刻后,将桌旁的一道虎符交给太子,道:“城中精兵任你调遣。”
“谢父皇。”萧洌拿着虎符,心里极大的满足,有了这枚虎符,萧漠就算手握兵权又怎样,调不到兵马,一样死无葬身之地,抬头,看着蔚蓝的天空,视线随着漂浮的白云游走,这样好的天气,萧漠怕是看不到了,阴鸷的笑容,浮在脸上,催促着太子赶回府邸。
业城的繁华是边境军营永远不可企及的,可这里广阔的天空,皎洁的明月,也是不可多得。
萧漠懒懒的躺在软塌上,拿着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