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仙门不足百年,掐头去尾一估算,他那二徒弟估计还没到五十,五十岁的金丹后期……江山海拿茶杯的手微微颤动,内心不住扼腕叹息,这大好苗子怎么不来他天同峰!不就亲传弟子的称号吗,他又不是给不起!
傅问没管身边人想法,他神识一扫岑舒瑶,接着讲,“你现在修为不过筑基初期。”
“你告诉我,我徒儿究竟是怎么伤的?”
傅问迈步,身子向前半寸距离,与岑舒瑶间距离近到能感受对面人传来的气息,“本座与流明峰裴芜真人尽皆觉得,这事不大对。”
他俯身,声线响在岑舒瑶耳畔,“你说这事有没有与魔族挂钩?”
岑舒瑶下意识摇头,下一瞬,她瞳孔紧缩,她只听到一个催命般的语句——“昨日我幼徒被魔族掳走,若非我相救,怕是已尸骨无存。”
“长生仙门似乎…是出了叛徒呢。”
傅问没多讲,再未看岑舒瑶一眼,背身对江山海摆摆手,示意人不用相送,便飘然离去。
天色已彻底黑了,玉衡峰里伤的伤,幼的幼,他着实放心不下。也不知道他那小徒儿怎么样了,明明下午在他怀里都哭成了兔子眼,还非要强打起精神去陪匡疾。
身影飘忽,几个呼吸后,傅问已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