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一般。
一静之后,他开了口。
“妾室,也配得上太医看病?”
这一声如千斤压人。
俞姝抿了抿嘴,“婢妾没有此意。”
可他盯着她的目光更紧了,冷哼一声。
“若没有,在老夫人处提及此事做甚?你难道不知,老夫人昨日刚换了杨太医把脉?”
俞姝沉默了。
她不知道,也没有人告诉她。
她在那五爷冷肃的话语中,知道她解释不了了。
在他眼里,她这次实实在在逾了矩。
俞姝扶着茶几起了身,慢慢跪了下来,之前摔伤未愈的膝盖,又叩在了冰冷的地板上。
“是婢妾失言了。”
她跪了下来,头叩在地上。
詹司柏看着她,一时没开口言语。
厅里众人这才都回过神来。
苗萍和姜蒲也跟着跪下来,但那五爷始终没有说一句让俞姝起身的话。
周嬷嬷连忙给宴夫人打了个眼色。
宴夫人轻笑一声,“一家人随便说说话而已,五爷这是何必呢?”
男人仍旧居高临下地看着跪在地上的俞姝。
“妾室就是妾室,妾室的亲戚也不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