俞厉确实会重伤而亡。
詹司柏抿着嘴坐在书房里半晌,只觉房中闷得厉害,起身向外而去。
外面云层厚重压着,也未见清爽。
詹司柏转身去了正房,准备换件衣裳松快几分。
男人沉着脸进了房中,正低头去解手腕箭袖上的系带。
听到了内室窗下的声音。
“五爷回来了。”
詹司柏都不晓得她何时来的。
但她难得跟他开口说话,他稍稍和缓了些神态,应了她一声。
他将袖口的系带解了,走了过去。
他抬头看了她一眼,本想让她今晚回去,不必在此等候了。
他实在没心思。
可他还没开口,在房中的孤灯下,瞧见了她今日的衣衫。
往日那些衣衫虽然多半不合身,但没什么不对之处。
今日却不一样了。
灯影落在她身上,詹司柏瞧得清楚,她竟然穿了一件正红色的褙子。
衣衫将人衬得鲜亮,可他却瞬时沉了脸。
“你穿的是什么?”他问她。
俞姝本想着,如何从他嘴里套出哥哥的情形,刚要用一番周嬷嬷教她的“哄人”工夫。
都说这五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