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说着,声音轻了几分,“您昨日就有些受凉了,今日可不能再冷着了。”
她声音不大,却从假山下,顺着风飘到了刚转此路上来的五爷耳中。
詹司柏微顿。
他一时没动静,假山下的人也没听到他的脚步。
妾的声音也传了过来,她却道无妨。
“我身子没那么弱,你却也不比我强多少。你我都不是神仙,一样的肉体凡胎,没得让你淋着的道理... ...再等等吧。”
她的声音不大,被淅淅沥沥的雨声掩盖,甚至有些辨不清晰。
詹司柏却听住了,着实在雨中顿了一顿。
他慢慢走过去,看清了她在假山下躲雨的样子。
怪石嶙峋的假山,在雨夜灯影下更显曲折古怪。
可她就那么静默站着,笔直的清影投在怪状的太湖石上,反而将那些古怪压下了几分,透出些清正来。
詹司柏又向前走了两步,她听到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