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没听到什么紧要的消息,她言罢行礼就要退出去。
詹司柏倒是一愣。
文泽连忙给俞姝解释,“五爷方才已吩咐了合姨娘胃口的菜。”
换言之,他要留她一起用饭。
她错愕了一下,那五爷瞧了瞧她露出几分呆来,不由笑了笑。
他以为她只是没想到,可饭菜摆上了桌,她仍规矩地站着。
他看过去,她道,“婢妾眼盲,不能替五爷布菜。但婢妾身份低微,不敢与五爷同桌。”
她垂眸站着,立着饭桌不远亦不近。
五爷在这话里,拿筷子的手顿了顿,脸上露出几分不自在来。
文泽见状瞧了一眼这位姨娘。
谁能想到,柔柔弱弱的韩姨娘,论起规矩,竟还胜五爷一筹!
五爷脸上的不自在掩不住了,文泽知机地退了下去。
文泽一走,房中只剩下一夫一妾。
詹司柏清了清嗓子。
“此处没有外人,你坐吧。”
俞姝这才走上了前来,她瞧不见,只能用手摸着,还没摸到桌子,却碰到了一只手。
男人的手骨节分明,触碰之间,温热传了过来。
詹司柏本想引她坐下,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