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家,沈玉兰却每次都在看。
孟遥听过几次,也记住了剧中配乐的旋律。
挂断电话,刚好到了地铁站口。
正值晚高峰,拥挤的车厢寸步难行,空气中弥漫着时有时无的汗气。孟遥脑海里一遍遍回荡着沈玉兰的话,向来理智,可是在这样闷热躁动的天气听到这样的话,心里难免涩然难捱。
所以换乘的时候干脆出了站,拨通了顾柏宇的电话。
这回倒是接得很快,电话中男人的声音很快响起:“怎么了,下班了?”
“柏宇,”孟遥难得放软声,“你在哪啊。”
电话那头短暂地沉默了一秒,顾柏宇才道:“还在工作,怎么了,是有什么事?”
长期的独立生活,让孟遥习惯了在别人很忙、不方便的时候选择自己一个人扛下所有,正如这时,听到顾柏宇说在工作,她便努力让自己收起低落的情绪,说道:“没事,你先忙吧,我也回家了。”
“嗯,挂了。”
尽管现在情绪低落,直觉还是敏锐的。今天这一个两个都不对劲,很不对劲。孟遥张了张口,想干脆直接问问顾柏宇到底是怎么了。可是还没开口,听筒里传来的声音突然间让她脊背发凉,整个人僵在原地。
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