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也很难发挥。
电话被对方强制掐断,孟遥在地铁站口愣了片刻,便走到马路边上打了辆车。
这座城市物价高得吓人,住在这里几年来,她打车的次数屈指可数。可是这回,想也没想,告诉出租车师傅何家的地址。
在孟遥的催促下,出租车一路疾驰。她很急,自己也不知道自己在急什么,就是想快点看一看到底是怎么了。
可是真的到了何家所在的小区,走到了他们所住的一号楼楼下,她却近乡情怯,不知该怎么做了。
正在茫然之时,突然听见熟悉的声音传来——
“这事还是先瞒着孟遥吧,谁知道她知道以后会出什么事来。”
这声音属于孟遥的继父何树鹏。
何家住一单元,门口就在整栋楼的最东侧,孟遥此时正站在东侧拐角处,往前一步就能走到一单元门口。
听到这句话,和与之而来的脚步声,孟遥本能地往后退了两部,将自己完全藏在拐角里,确保他们出来以后不会看见自己。
时值黄昏,落日丝丝昏黄的光晕施舍似的打在孟遥身上,夏日闷热的平城这时竟然吹来一阵晚风。
不过,这难得的夏夜晚风像深冬的冰锥子似的,刺得人透心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