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方向,中岛台和客厅隔着一?道半开放式的隔断, 从他这里看不见沙发, 更看不见沙发上的人。
不过?,这么半晌功夫,她怎么一?点动静也没有??
“阿贺?怎么不说话?是不是妈妈打扰到你们了?”贺教授虽然嘴上问自己是不是“打扰”了, 实际上却没有?半点儿要挂电话的意思。
而且,她这个语气,这个“打扰”, 叫人听着难免想入非非。
钟知贺的思绪被电话那头的声音重新拉回来,无?奈地?扯开话题:“隔壁阿姨在我家安监控了?”
“说什么呢,”贺教授不满道,“人家那是半夜被你车声吵醒,恰好就看见你带女孩回家。”
“哦,那我明天去?给阿姨道歉。”
“道什么歉啊?”
“我不该吵醒她,害得她老人家大半夜还要起来八卦。”
“去?去?去?,这是重点吗?”这是贺教授印象中,她那位清心?寡欲二十大几不肯交女朋友的好大儿第一?次带女孩回家。
也不知道她是造了什么孽,生了两个儿子,一?个满脑子工作说什么不肯交女朋友;另一?个干啥啥不行,一?交起女朋友满肚子花花肠子,撩过?的女孩能从平城排到上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