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敢多问。
“嫂嫂,不是我们逼迫你。生哥儿要进学,研姐儿、娟姐要嫁人,你一个妇道人家也不懂经营之道。
将家财托到族里有人看管,你们在家好好享清福有什么不好。”
秦佑之放下棒子,整了整坐姿,摆出一副关切的样子,好像刚才要打人的不是他。
见秦佑之放下棒子,外面的人都有些惋惜,只叹文戏哪有武戏好看?
“二叔父,进学事大。但是守住父亲辛苦打下的基业乃为子之道,断没有依靠旁人的道理。”
秦连生淡淡的开了口,黑亮的眼睛直视着秦佑之继续道:“即使不进学,我也会守住父亲基业。”
秦佑之没想到一向软弱的侄子竟然说出这样一番话,不由得愣在当场,没了言语。
“生哥儿,慎言!怎可轻言放弃进学。你父亲想必也是希望你课业上多多进益的。”
开口的是一个作书生打扮的男子,这是秦连生的三叔父秦柏之。
此时天已不热,却偏偏持了一把纸扇,展开来扇了扇。
看着秦连生的小个子,说:“况且你年方十二,年纪太小,若强行打理这家业恐怕会让人哄骗了去。”
秦连生端端正正的坐在主座上,回“我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