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了,连忙喊到。
众人这才歇手。
……
等秦嬷嬷带着孟泽和衙役赶到,只见到了被用布条、草绳掺和着绑得严严实实地凶徒。
衙役还想辨认一下模样。好家伙,打得鼻青脸肿,如何辨认得出?
趁着那汉子昏睡,衙役将那汉子身上的布条、草绳解开,换上铁链枷锁。
边做事边感叹:佃农帮着财主打凶徒,这可是莱阳县有史以来头一遭!稀奇!真稀奇!!
此时,秦连生的伤口已经让村里的农妇初步处理过了,血已经止住。幸亏只伤了手臂,不然,她小娘子的身份就要保不住咯!
秦嬷嬷看得直掉眼泪,她家少爷什么时候受过这样的苦?
她心疼呀!这是她喂养大的少爷!说句不大恭敬的话,这么些年,看少爷长大,她早把少爷当成了自己的亲生骨肉。自个儿孩子出事,能不心疼?
秦连生见秦嬷嬷哭得狼狈,晓得她是担心自己。
有些不忍心,忙宽慰:“嬷嬷别担心。我这不是没啥事吗?这伤口只是看着吓人,其实不疼的。”
秦嬷嬷闻言哭得更伤心了,她家少爷这么可人疼,究竟是哪家天杀的舍得雇凶来杀?老婆子晓得了,一定要将那人抽筋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