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我的酒呢?!”
然后看到了孟泽面前可疑的酒碗,拿过来嗅了嗅,重重将酒碗放在桌上,气极反笑,讽刺道:“你倒是会挑,专挑老夫精心研制的药酒来喝。”
喝了他的酒,他管他是不是县令呢?!先过了嘴瘾再说!
那药酒可是他费了老些功夫才泡出来的,用在病患身上就算了,偏被个没病的喝了,能不气?
原来张大夫也不是只会不给自己好脸色看。秦连生看着孟泽被羞得通红的脸不厚道的笑出声。
张大夫听到笑声甩了一记眼刀过去。
秦连生费力地憋回笑意,道:“张大夫,您刚才说这可是治外伤的酒,孟兄喝了可会有事?”
“放心!都是些活血化瘀的药材,大都可以内服,不会有事。除非……他是个孕妇!”
张大夫说着,将孟泽从上到下打量一番,似乎在衡量他是个孕妇的可能性。
秦连生看孟泽羞得似乎要以袖遮面,忍俊不禁。
“孟兄?你们两个什么时候关系这么亲密了?”张大夫的目光狐疑地逡巡在两人间。
孟泽见张大夫似乎放过了自己,戴罪立功似的抢答:“刚才和秦兄恳谈了一番,深觉秦兄是个心有丘壑之人,故生结交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