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都到这份上了,你还要阻我吗?”孙氏蹙起一双柳叶眉,继续道:“妹妹直说便是,那些人是谁?在哪儿?”
周姨娘走到孙氏跟前福了一礼,道:“不过都是些乡间妇人,我领着姐姐去便是。”
……
阿福侧着耳朵听完话,将屋里孙氏与周姨娘所言一五一十地向廊下倚着廊柱的秦连生低声转述了。
丫头揽翠站在秦连生旁低头顺耳,不敢发一言。
“你怎么了?”秦连生看见阿福缩手缩脚十分奇怪,疑惑地问。
阿福抖着脖子,将臂膀子上因为听了周姨娘的娇滴滴的声音起的鸡皮疙瘩搓了搓,道:“没事。夫人她们快出来了。”
“看来计划成功了,那我们先走吧。”秦连生领着阿福避开孙氏要走的道儿,离开时看了揽翠一眼。
揽翠连连低声保证今天绝未见过秦连生,秦连生方才放心离去。
……
几个穿着补丁重补丁衣裳的妇人局促的站在屋子里,低着头,只用余光惴惴地打量着屋子里的陈设。
细白鎏金的高大瓷器、精致典雅的乌木屏风,雕花刻纹的红木桌椅。这些都是她们这辈子都没见过几次的。
小丫头们应秦连生的吩咐,摆上茶水和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