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孟泽踱步进来,好以整暇地看向王旌,微微偏头示意。
王旌顺着看过去,炉子里火势正旺,伸进去的几根铁钎看上去已放进去有一会儿了,被烧得通红,似乎能嗅到它放在皮子上焦糊的味道。王旌咬紧牙关,咽了口唾沫,握紧拳头,抑制住不断发颤的身子。
牢头兢兢业业地将刚搬到牢房的桌椅板凳等物什又搬了回来。孟泽悠然坐下,看着刑捕头将王旌结结实实地绑在刑架上。
接过牢头递过来的茶,珉了口,感觉口感不甚好,便又撂下了。抬头看向王旌,问:“幕后之人是谁?还不打算如实交代吗?”
王旌仍闭口不言,只低头看着地面。
“就先从刚挑的那个开始吧。”孟泽向刑捕头道。
刑捕头依言去取铁钎。
王旌听着铁钎从炉子里抽出时,火花擦出的声响,终是不敢直视,咬着牙闭了眼。
感觉热气离自己胸口愈来愈近,仿佛近在咫尺了,但不知为何却迟迟没有落下。一睁眼,便对上了孟泽那双仿佛洞悉一切的黑眸。
寻着热气儿,他才发现,铁钎确实到了他胸口,但另一端却被刑捕头牢牢握着,没有落下。他晓得,孟县令是个好官,想再给他一次机会,但他已别无选择,只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