旌有些气愤地说道,但又想到自个儿如今不也被迫打了土匪的名头,情绪有些低落,低声道:“我不过是借了他们的名头。”
孟泽问得差不多了,便收了笔,让王旌在口供画押。
画完押 ,刑捕头将王旌拽着回牢房,刚要出刑房的门,孟泽边收着字迹已经干得差不多的口供道:“秦家开布坊要招女工,寡妇也收,我会派人告诉你们村里人,让他们去试试。
县里修路,虽说是秦家许诺出钱,但县里也不能什么都不做。冬天也快到了,我谋算着招些人专门给工人烧热水姜汤。这些活不重,老人也干得的。如此,你们村里的那些老弱孤寡说不定能谋一条活路”
王旌闻言回过头,原以为山穷水尽,不料峰回路转,自是惊喜万分。一双眼睛憋得发红,看向孟泽。
孟泽站起身将身上官服捋直了,正色道:“但是别侥幸,你的事,该怎么处理就怎么处理!”
王旌郑重跪地叩首道:“多谢孟县令。他日若有机会,必报孟县令大恩。”。
孟泽摆手让他离去,听着王旌起身时脚铐摩挲地面的声响,忽又提醒道:“秦泰之是个黑心的,但他的儿子秦连生却不肖其父,未曾欺压佃农,见识也多,是个心有丘壑之人。下次,莫要再这般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