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赐般开口:“现在让他出来,我确实没什么办法。但让他们在牢里好过些,凭着团练的面子,还是可行的。”
秦佑之狐疑:“你会那么好心?”
“你不是我的亲二哥吗?”秦柏之对秦佑之闻言后带着讽刺的眼神视若未见,继续道:“只要你咬死整件事都是你一人所为,与旁人无关便好。”
秦佑之恨声:“你想得美!”他一进来便被刑捕头拖进了刑房,那些刑具五花八门,看着就寒气刺骨。真要用刑,他怎么挨得过?
明明主意都是秦柏之和游氏出的,凭什么他一人抗下?游氏生养了自己便罢了,可秦柏之,从小到大他为他背的黑锅还少了?这次更是快把整个二房搭进去了。
秦佑之心中惧愤交织:“我告诉你,我不好过,你也别想好过!”
这些年,他长期跟在秦柏之后面,耳濡目染,也并非全无长进,至少他晓得秦佑之在乎功名,在乎名声。
便威胁到:“有一点我还是知道的。若我咬死你,孟泽就是没有证据把这事钉死了,但只要他在卷宗上记你一笔,你的名声也完了!谋杀亲侄,有违孝悌。有主考官敢录用你吗?”
秦柏像是见到了稀奇事,叹道:“难得。今日竟然长了脑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