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只以为秦连生是厌了自己,有些委屈道:“少爷是想赶我走?我不是故意的,我再也不说那些农户坏话了。”
“阿福,我并没有想赶你走。”秦连生未料到阿福误解了自己的意思,解释道。
阿福闻言心下略松。
秦连生眼神悠远,望向远方土地,问:“你去种过地吗?”
阿福摇头,他虽生在地主家,但自小被安排在秦连生身旁,去田间看都甚少。
“寒冬酷暑,日日早出晚归,辛苦一年,自己分到的粮食还不够家中温饱。这便是种地的农民。”秦连生眼中郁色渐深,浮现出一幕幕农民面朝黄土背朝天的情景。
阿福低头摸摸肚子,又看向秦连生道:“饿肚子很难受的。”
秦连生听见阿福肚中空鸣,将车里的糕点递给阿福,继续道:“地里收成不稳定,遇到旱灾洪涝严重的时候甚至颗粒无收。”
“那怎么办?他们吃什么?”阿福忙接过糕点塞进嘴里,他的年纪正是长身体的时候,吃得多饿得快。
秦连生看阿福吃得欢快,感觉自己也有些饿,便也拿了块糕点吃了口,继续道:
“按理应该有朝廷救济,但因为各种各样的原因,比如官员贪污、皇帝修道馆之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