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他陪我一晚,又不是把你这头牌买了去。”说话者一身绣着栩栩如生草木暗纹的绸缎衣裳,腰间三四个玉佩叮当作响,看上去宛若一只花孔雀。
老鸨子直擦汗,这城中首富之子她得罪不起,可那个女人她更得罪不起啊:“赵公子,这个……雪竹今儿个可是闹着要见您呢。”
“他还不能等爷一天了?”
“不是,可赵公子,这个……他真的卖艺不卖身啊。”
“我也没见着他卖艺啊,合着你们这做慈善的吗?”赵公子稍稍往别处瞟了一眼,袖子一抖拉起老鸨子的手,一张银票就塞了过去,“张妈妈,你我也是老相识了,这种生意场上的事,谁不门儿清呢?”
老鸨子第一次感觉这银票如此烫手,眯着眼看着门厅处那一群人,急得咬牙。
人群中央有一把雕花木椅,一个青年坐在上面,被一群心怀不轨的人环绕着。
青年看面相不过二十左右,一看就跟这里格格不入。
他既不像涂脂抹粉风一吹就倒的小官,也不像一身铜臭,十个里有九个看着都肾虚的嫖客。
青年脸上肤色偏深,一看就是久在阳光下活动的,拉开衣襟,还能看见饱满结实的肌肉,手也不像小官为了伺候客人特意保养得细嫩的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