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师叔祖,而且这么一看,师叔祖、师父和他这个母亲过去交情应该不浅。
    白柳似乎嫌陆延气得不够重:“我要真不给你徒弟解蛊,直接带走他和我儿,你拦得住我?”
    “白柳!”陆延从椅子上站起来,“我知道当年是我对不起你,你又何必为难小辈。”
    “啊?”白柳似乎没听明白,“什么对不起我?”
    顾遥格外想拉着莫修易逃离这些陈年八卦,又觉得现在还是努力降低自己的存在感为好。
    白柳的目光在顾遥和陆延身上游移,轻叹了口气:“你们中原男子真是古怪。要不是实在没办法,我定不会把小幺儿送到你们这来,学得一身陋习。”
    “你过来。“白柳冲莫修易一招手,见他迟迟没动静,直接凑上去握着莫修易手腕,抬起他的手。
    莫修易只感觉白柳冰凉的指尖从他的内肘滑到手腕,手腕上红点处一阵针扎似的剧痛,只感觉皮肤下有什么东西鼓动,随后一只针孔大小的黑虫从红点处钻出,带着一丝草药和血腥混合的味道飞入白柳指尖。
    “好了。”
    顾遥听见后慌忙上去拉起莫修易的手臂检查,过去宛若一点红痣的印记消失不见,只留下了一点针尖大小的伤口。
    “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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