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又特别昏暗,他们误将叶二狗当成叶白了。
“大夫,二狗他怎么样了?”不等坐堂的老郎中写完药方,叶二狗的老娘便急切地问道。
“性命无忧,肺腑之伤并不严重,只要按方取药,加以食补好好调理一段时日,日后当不会留下病根。”老郎中见过的伤患多了去,对此显得十分淡定。
叶二狗的老娘闻言松了一口气,如同虚脱一般,一下子扑在病床边,看着形貌凄惨的叶二狗哭嚎道:“到底是哪个没良心的干下这龌龊事!我家二狗往日最是忠厚老实,根本不会得罪人,竟然会遭到这种罪……”
浑身发痛但意识已恢复过来的叶二狗,嘶声道:“……娘……揍我的那些人说……我得罪了长孙公子……但我真的不认识什么长孙公子啊……”
“……长孙公子。”旁边的叶白面色一变。
很显然,他想起了自己下午嘲讽过一名锦衣公子一事,猜到叶二狗只是被自己殃及池鱼。另外,尽管不知道整个长安究竟有多少户姓‘长孙’的人家,但根据脑中的历史名人资料,盲猜就是长孙无忌的其中一个儿子。
在酒楼里当小二的村民大叔问道:“小白,你知道这个长孙公子吗?”
叶白怼长孙冲的时候,其他人刚好在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