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父亲说什么?”
“那我就不清楚,老板没跟我说过谈话内容。”
“听说雷克在安排婚礼?”
“这我不能说。”
襄雅没有再追问,因为很明显是事实。
“雷克怀疑他妹妹想谋害我吗?”
“不是怀疑,是很确定,所以才把她送走,但是动手的不是她,她也被利用。老板担心她太单纯再度被利用,也怕您又受伤。”
“私家侦探的调查没写得这么确定。”
“老板怀疑他叔叔和大股东的遗孀狼狈为奸,然后想嫁祸给他妹妹。只不过您命大,老板又刚好立刻把您救起来。”助理小声的说。
“雷克还在调查?”
“是的。”
“还有什么我应该知道的。”
“您还有什么想知道的。”雷克的助理不是省油的灯,非必要不会透露任何讯息。
“雷克到底想拿我怎么办。”
“我劝您放宽心,最后终会揭晓。”
襄雅以雷克可能不记得,她或许知道会比较好的理由,在用餐时问了一些关于雷克家人的事。
“老板很少跟家人相处,每周固定通电话。”助理回忆。
“他的继兄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