妾管教不严,李佳氏素来矫揉做作,拈轻怕重,臣妾只以为她从小在家中太过娇宠,又怜惜她数年前小产不易,不忍心严格管束,没想到如今变成这般……”
这是要铁板钉钉李佳贵人为了躲避守灵,故意胡诌身孕的罪名了。
李佳贵人翻身从软塌上下来,跪在地上。
“皇上,奴婢冤枉啊,奴婢绝无推诿塞责之心,真的以为自己有了身孕,才会……对了,薛医女诊治过的,说奴婢有孕!”像是抓住了最后一根稻草,李佳贵人匆忙将薛医女的诊断说了出来。
僖嫔打断她,厉声问道,“你刚才明明说自己从未召过太医看诊,如何又来了什么薛医女,反复至此,哪句话是真?”
李佳贵人慌乱:“我……”
“而且你若非推诿,为何偏偏要在此时提出有孕之事?之前却刻意隐瞒。”
“因为……奴婢生怕是空欢喜一场,更怕如同第一次般,不知不觉孩子就没了。”
僖嫔冷笑:“胡言乱语!请个太医看诊,又不是上刀山下火海。 ”
她句句直戳要害,李佳贵人竭力想要反驳,却徒劳无功,满脸惊慌。
只能抓着最后一根稻草,“皇上可以召薛医女来,她说过奴婢有孕的,奴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