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蔬菜。去年冬天被撒上晶莹剔透的雪盐,然后风干,被挂在灶顶烟熏了一段时日,熬来了春天。等来了新生的绿油油嫩菜,炒着吃,煮汤吃,都别有一到风味。
正在用膳的时候,父亲突然提话,今日下午京城里有名的媒婆来说亲了。我心中咯噔一跳,静待父亲将话说完。
“这门亲事若是成了,说起来还是我们高攀了人家。这刘清慰现在是御前侍卫,父亲又是翰林院试读,这品级家世论起来,我们逢春嫁过去也不会吃亏。”
我只是低头吃饭,心中却百转千回。父亲木良是个七品小官,没有什么怀才不遇的梗在他身上埋下坎坷的仕途命运做伏笔。他本身就无德无才、安于现状。拿着不多不少的俸禄,养活着几口家眷与□□个家丁仆人他就觉得人生使命、大志抱负已经完成了。可是就此让我嫁了人,我却心有不甘。我在大杂院的童年回忆就像是沾了盐水的皮鞭不断地抽打着我,让我拼命想要脱离温饱无依、穷苦病痛、受人猥亵□□的泥潭。终于,我还是抬起了脑袋,小心翼翼的说道,“可我听舅舅说,明年就是三年一度的选秀之年了……”
话音刚落,便听见父亲叹了口气,欲言又止。我知道,父亲常说一入宫门深似海,当初姑姑就是先帝后宫的三千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