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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我已为人妇,出门得将秀发盘起才显稳重成熟,可梳妆台上的金钗银簪又并不入我心。只好伸手从窗棂外摘下一截连花带枝的栀子别在脑后。花色玉瑕洁白,花枝刚好比木簪。不用华饰反而有了朴素清雅之美。
刘清慰见我装扮好,感到眼前焕然一新。“你今日的打扮好是简雅清丽,气质更显宁静优雅,不施粉黛却比西子潋滟。”
“哪有你那么夸人的,我怎么能跟西施比?”
他谦谦一笑,拉起我的手,“我先送你去木府,然后再入宫吧。”
“会不会耽误你办正事呀?”我任他拉着我步入庭廊。
“无碍的,皇上今日微服私询了,这两天都不在宫内。”
我的心闪过一道电流。面子上依然和婉无事,道,“你不是御前侍卫吗?怎么不跟着皇上呢?”
“陛下又不只有我一员侍卫,自然有人跟着的……何况陛下念在我新婚不久。”
“那可知陛下去哪儿了?”这句话我以随口问问的姿态脱出。
不料刘清慰停在步子,认真的凝望,抑或,审视着我,那道陌生锐利的眼光似乎能穿进我的眸子里。
然后,一语惊得我局促不安。
“逢春,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