绣篮里掏出一个才绣好的香囊,并从桌案上取出一把新制的折扇。
“这个,送给你。”
刘清慰一一接过,细细打量,喜上眉头,忍不住问,“都是你做的?”
我点点头,有些羞怯,“夫君你是‘可使食无肉,不可居无竹’之人。所以我在扇面上亲自画竹题词,惟愿你喜欢。不过,竹子嘛至刚易折,所以我在香囊上绣的是柔柔幽兰。正所谓馨香一缕,情丝一寸。若我下月去了江南探亲,希望你也能偶尔记挂我。”
“想你是每时每刻的事情,怎么能说是偶尔?”刘清慰反复观赏着折扇上延伸的每一滴墨,香囊上细密的每一处针脚。“这墨竹画的甚好,遒劲有力的画出丰神秀骨,又不失华丽多蕴。”
“你怪会夸人的。”
“实话实说罢了。”然后他的目光又忍不住被题词所吸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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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暮残柳依依垂下,绕过城门的墩台、宫殿的明柱,看那金黄的琉璃瓦片上熠熠闪耀着鎏光,一束高大的百年银杏越过朱红色的宫墙。再踏上那汉白的玉桥,往前走个百来步就是勤政殿。
皇上翁斐微服私访后,回宫执政。昆答应进去弹曲儿,腔调软糯,如水磨细腻。可惜翁斐兴致缺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