采买点特产回来,你们可有属意的东西?”
“嫂嫂随意带点就好,我啊就图个新鲜。”耕云欣欣然。
弄月的想法却体贴,“怎么好劳烦嫂嫂...从江南北上,舟车劳顿本就辛苦,还是一路从轻吧。”
娘亲顾氏满目慈爱,“不打紧的。回京路上,那大伯父家的涣哥儿也会一同进京参加来年春闱,男子汉有的是力量拿东西。再说了有下人随行,一路车马,怎么也轮不到主子们动手提东西的。而且啊,涣哥儿从小生活在江南一带,对当地特色了如指掌,可以让他提提主意或去采买...”
我故意接茬问,“堂兄要参加明年会试,勤勉刻苦、圆木警枕,让他出去采买,会不会耽误他温习课业啊?”
“哼,也是。”母亲佯嗔,“那涣哥参加乡试都得了解元了,反而更加宵旰攻苦,一刻都不肯松懈。半年前,有个吴中巨贾替女儿出题选亲,那阵仗比当今皇家公主招亲都响亮。不说当地,就是那隔壁城县都有才俊骚客慕名而来。结果,竟没有一人能答得上来。涣哥有个同窗是个寒门出身的苦孩子,父亲病重,母亲早亡,没有功名没有钱财,别说娶妻了,就是给父亲治病都难。那同窗很想答对题目鲤跃龙门,就把去求了我们家涣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