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不,不必急。”他嘴角噙笑,“留到下一次吧。这附近啊还有一处罕有人至的好地方,明明秋天了都还是花满蹊、压枝低的景象。”
我将信将疑,“这......是真的吗?”
“我自然不会哄你的。”他磊落的说着谎话,“只要你肯来,下次见面我带你去走走。”
那次分别之后,我到底是“失了约”。然后,再也没有于江南与他重逢过。我知他应该也是京城人士,与我的距离即是天涯,又在咫尺。但......罢了。
.......
而这最后一句诗,在很久以后也由他落寞收尾,那时候他已知晓我姓甚名谁,是否婚嫁,家籍何方....
应了那求而不得,舍而不能的无奈与胶着。诗又取名《情怯》。..
“西湖揽月不系舟,
不怜枯荷去与留。
辞雪凭风抱春去,
衔来碧玉烟波雨。
杨公堤望孤山水,
白堤不比苏堤肥。
一人闲游多聊赖,
不敢问卿来不来。”
我给情敌送助攻
*
又过两日斜风寒雨,翠楼门口人迹也稀疏了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