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为何?”我不明所以,明明是非文公子邀我今日赏花,这双鬓微白之人是谁?他又为何拦住我?
此时我还不知眼前略带阴柔的,正是安祥意公公。他伺候皇帝倒是尽心尽力死而后已,只以为翁斐是为了让武家小姐欢心,才千里加急寻芳觅翠。
刚他安心在外守着,打了个盹,不知我悄然走了进来。还是在密处的暗卫朝他扔了几个石子儿提醒,他才恍然醒来拉住我。
真是纳了闷,这苑儿属私人,苑主人说得好好的,平时游人都自觉不敢往来,怎么今日偏偏就有迷而不返的人呢。他不耐的想着,然后劝我走,“今儿我家主子与佳人有约,懒得与你多说,姑娘且走吧。不然......”不然得罪了圣上,可是会被砍脑袋的。
后半句话安祥意不忍脱出,太容易暴露身份,且又瞧着我终究是个寻常百姓,实在没必要搞得小姑娘诚惶诚惧的。
我笃信非文今日确实系有意邀我赏花赋诗的。但他是否只诚心与我一人游,就不好说了。
罢了,反正我明日就要启程回京了,往后与他本就不可能有再多瓜葛。若他真是个风流滥情三心二意的,倒好些,我反而没必要对他念念不忘、扼腕可惜。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