卿白诧异:“沈公子说什么?”
沈渊语气冷淡:“你该知道寒家才是你的根。公主金枝玉叶,不可能让你当驸马。纵然此时受宠,以后也总有年老色衰的时候。”
年老色衰?
寒卿白哂笑:“沈公子还真把我当成了一个以色侍人的男宠。”
沈渊没说话。
对“以色侍人”这种有失君子风度的话题,他是不会直接跟寒卿白讨论的,有辱斯文。
可寒卿白显然并不在意,甚至无所谓自己在旁人心里是个什么印象,径自淡道:“既然知道我是以色侍人,那沈公子就该知道,我身份卑微,在公主殿下面前说不上什么话。”
“寒玉锦是你兄长。”沈渊冷道,“你要见死不救?”
“沈公子这可冤枉我了。”寒卿白唇角微扬,面上带着温润的笑意,“我并非见死不救,而是真的无能为力。”
沈渊神色一冷。
“当然,如果我有能力改变什么结果……”寒卿白抬眼,平静而温和地看着沈渊,“那么请沈公子相信,我必定会不遗余力地让寒玉锦死得更快些,而绝不可能对他伸出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