矩就断送幸福,他想他会抱憾终身——再说,这些也不过是暂时的而已。
他有把握纪雨宁会最终归属于他。
纪雨宁颔首,抛出第二层试探,“我不能生育。”
表示这段关系是不会有结果的,一个生不了孩子的女人,注定会为家庭所不容,也为世俗所不容。
楚珩答得无比轻松,“我也不能生育。”
虽然不知是不是,但反正他也没生过,就当做不能好了——孩子的事更是小事,大不了从宗室里过继一个,还敢不遵纪雨宁为母后不成?
纪雨宁对他的反应刮目相看,不管怎么说,这人也算得有胆量有诚意,剩下的,便只有最后一个问题,“我囊中羞涩。”
言下之意,若为了钱才跟她往来,是得不到什么好处的——纪雨宁是商户女出身,凡事不能不多留个心眼,没有丈夫能活,没有钱可就只剩死路一条。
楚珩很快体会出纪雨宁的意思,他表示赞同,“差不多,我也一贫如洗。”
国库里那些不能算他的钱,应该算天下的,某种意义上说他是穷光蛋也不错。
很好,这个人的条件方方面面都与她匹配,便真是发生点什么,也不会造成麻烦,两个贫贱中的人相互依偎取暖,有何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