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出去便要遭天罚,我一个人守着怪累的,你跟我一起守着,好不好?”
“您说,我一定给您好好守着。”
酬梦翻身下了床,掀了帘子点了灯,“你看好了——”酬梦脱了裤子,大喇喇开着腿,羡鱼忙不急捂眼,还是看到了些影子,随后便微微开了些指缝,看清之后,惊得栽下了床。
酬梦忙放了灯扶她,她又往下瞥了一眼,坑坑巴巴道:“那我、我该叫您娘子的呀——这、这可坑死人了,您快穿上罢,我死都不说,您早说呀,我一定早跟您睡了,您这床可比我那张软和多了。”
这下羡鱼也不想着什么避讳了,酬梦要牵她的手,她就大方放在她肚子上暖着,酬梦语气含笑,“我前儿看你洗澡了,你下面跟我的一样,我才知道他们说的是什么,真好玩。”
羡鱼做样子掐了下她的肚皮,酬梦还是嚎了声疼,羡鱼道:“您怎么还做这下流事儿呢!不好玩,一点儿也不好玩,可是您外面一点也看不出来,真是奇了。”
两人的一言一语,伴着雨声,淅淅沥沥传出纱帐,透过屋顶,传入带着斗笠的少年耳中,雨顺着面颊往下流,他嘴角似有不屑,待屋内重新安静了下来,少年踩着雨消失在暗夜中。
重阳过后,裴淮的调令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