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了。”
“尧尧还是校舞蹈社的社长,跳起舞来贼带感。”
……
他们每说一句我就在桌子底下撩一下严睿,到最后严睿气息显然有点不稳,说的话也越来越少。
他们口若悬河,滔滔不绝地夸张尧尧,但话题的男主角却仿佛置身事外,还和另一个女人纠缠。
我突然感觉我好坏,真是个坏女人呢,怎么能这样抢走人家小女孩的心头好。
但那又怎样,严睿是我丈夫,我想怎么样就怎么样,我这叫偷偷地做名正言顺的事情。
张尧尧被他们说的脸红,一直埋头吃着饭,她旁边的小诗也没好多少,一直不敢抬头看坐在对面的我和严睿。
我觉得好笑,小诗真是个可爱的女孩子,我可没和她说什么奇怪的话,明明我只是和她开了个小小的玩笑罢了。
吃完饭我就回楼上去了,不知道为什么,我总感觉在云南的一天格外漫长,仿佛是回到了旧时风光,温热的午后,吊顶的风扇一圈一圈重复着机械的动作,发出嘎吱嘎吱的声响,爷爷又开始睡他那长长的午觉了。
如是想着,不多时我就进入了梦乡。要知道,午睡这个习惯早在工作之后就被我改掉了,以至于好久没睡,一觉醒来竟已经傍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