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敢?”
“就许你和张尧尧说说笑笑,不许我玩一下弟弟们?”我故意酸他,看严睿生气我莫名感到很快乐。
严睿好像真的气疯了,一下子抱着我从椅子上起来,猛地一扔,将我重重地扔在床上,床将我上下颠簸了两下。
“欠收拾了?”严睿向我压迫过来,我闻到了他身上那股好闻的味道,一丝一缕,若有若无地带着□□。
我灵活地往旁边一滚躲开了他的攻势:“别闹,我真的好像感冒了。”
严睿暂时放过了我,大力揉了几下我的头发,起身出门:“我去下面拿两包冲剂。”
第二天起床的时候,我果真感冒了,不仅喉咙疼的更厉害了,鼻子也塞住了,整个人提不起精神。
严睿叫我下去吃早饭,我实在是难受,不想下楼,瓮声瓮气地和严睿说:“不要,我难受。”
严睿伸手触摸我的额头,停留了好几秒,“没发烧,还好。”
我难受地不想和他说话,也不想看见他在我面前晃荡,抬手遮住了自己的眼睛。可他却将我的手拖过去,放在唇边吻了吻,然后低声笑起来:“这么难受啊,那我把早饭端上来好不好,我们吃完早饭再睡好吗?”
我极度怀疑严睿在和小朋友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