背,嘴角却抑制不住地上扬,话里带着点幸灾乐祸:“呐,说谎了吧,说谎才会咳嗽。”
“才……咳咳……才没有!”我红着脸应他,气不打一处来,严睿这什么毫无科学依据的论断。
病如山倒,后来两三天我一直窝在房里,整个人懒洋洋的,只有吃饭的时候才下楼,吃完饭又继续上楼睡觉,日子过得有点分不清黑夜白天。楼下那群小年轻通常一大早就去周边玩了,因此我也没见着张尧尧,省的糟心。
那天中午餐桌上就四个人,我和严睿,小诗和小河。
严睿非常严肃地和小河说了,让他别再开自己和张尧尧的玩笑。
小河好奇:“为什么啊严哥,你对人家张尧尧不敢兴趣?我来这半年可没见你和哪个女生走这么近啊,我以为你对人家那啥,放纵她入侵你空虚的心灵。”我一抖,着实被小河非主流的肉麻话激起一阵鸡皮疙瘩。
严睿不动声色,却在下一秒牵起了我的手,炫耀似的在小河前面晃了晃:“懂了吗?”
“卧槽,”小河忍不住骂脏话,“你们什么时候在一起的!不会吧不会吧!”
我清了清嗓子,淡定地说道:“去年这个时候。”
“卧槽卧槽卧槽,真的假的,我瞎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