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任何波澜,任何的灵动,仿佛这个世界都与他无关。我想起了义山的那句诗——世界微尘里,吾宁爱与憎。
当时那一群人中我只觉得严睿身上有一种独特的魅力吸引着我,止不住多看了他几眼。
后来据严睿说,那次是他发小特地跑云南来拍婚纱照,他是尽宾主之宜,当了好几天的免费导游。
他其实察觉到了我一直在看他,只觉得我很特别。
很少有女孩子是一个人来爬玉龙雪山的,还是体力这么不好的,休息的时候还吃起了小笼包。
往上走终于看见了雪,那是顶峰的雪,常年覆于岩石之上,笼罩在浓云之下,鸟雀了无痕迹。
冰魂雪域冢,萧风劲舞。栈道这头热闹非凡,来来往往是匆匆人生过客。
雪山那头是苍雪的寂静,雄浑巍峨。
4680米登顶,我望向四面的雪山,冷峻圣洁,离救世主很近很近。我也不是难过,就是想大哭一场。
哭八年青春的浪费,哭二十余年的一事无成,哭我遗失的乐园,哭一切想哭的东西。
人是需要发泄情绪的,可到后来我却怎么也止不住了。
周围的人都沉浸在成功登顶的喜悦氛围中,我与他们格格不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