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位数的温度也降不了我躁红的脸,突然觉得再死缠烂打没什么用处,弄的大家都难堪,不如另辟蹊径。
“那我能和你合张照吗?就当留个纪念。”我没等他同意,直接拿相机对准我们俩。
“别……”没等严睿说完,我已经拍好了,顺手收起了相机。
“好了,谢谢你,我的朋友。”我得逞地盯着严睿的眼睛,他却突然把头转向了别处,看向那些山顶的雪。我看不见他的脸,但我觉得他沉默得如同罗丹的思考者一般。
当然,这张照片最后还是被严睿摆在了我俩的卧室里,我还总是调侃他:“你不是说别拍吗?”
“要知道和我拍照的是我未来老婆,我会不拍吗?我直接让我发小的摄影师给我俩拍好吗。”严睿把我箍在怀里,玩弄着我的发丝,还时不时狠狠吸一口我的发香。
我在那一刻想到的竟然是:还好我刚刚洗了三天没洗的头。
期待落空又怎么样呢,没要到联系方式又怎么样呢,没有条件就要去创造条件。
后来下山的时候我从严睿的发小那得到了严睿的微信,交换条件是给他和新娘画一幅新婚画。
这波实赚。我窃喜。
好不容易加上了严睿的微信,得知他在大理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