灯,整个房间笼罩在一片温馨之中。我和严睿有一句没一句说话的时候又习惯性地去抓他的手指。
严睿的手指很细长,不是那种干瘦干瘦的,他的手很有力,骨节分明,甚得我喜欢。
我的手和他的截然不同,甚至和我自己整体都有点不搭,我的手是肉肉的,但也不是特别短,我妈管这叫福态手。
但这叫法老让我联想到招财猫的爪,莫名喜感。
严睿一直听我闲扯,从杭城家里对面那只早上五点必狼嚎的二哈扯到伊拉克局势问题,我有点昏昏欲睡,闭着眼睛想要放开严睿的手。
但缩回的一瞬间就被抓住,一个冰冷的东西穿过我的无名指。
我恍惚间意识到什么,惊得睁开了睡眼,把手举在面前,借着橙黄的光仔细看。
“啊——”我惊呼,坐了起来。
“什么时候买的?”
严睿把他的那枚戒指放在了我的手里,让我帮他戴上。
“你走之后没多久吧,有一天突然想起来我们都还没买戒指。”
我的心突然一颤,觉得有点对不起严睿,却也实在不知道当下该说什么。
我确实是个胆小鬼,在爱的世界里害怕受到伤害,只知道一味的逃跑。我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