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腿也不好使,脸还刮开了,一点精气神都没有。
“喂,”我不肯好好叫他,语气恶劣,“怎么搞的?”
严睿没说话,抬手招呼我坐在旁边的座椅上。
“都和你说了这么晚别出门了,女孩子一个人不安全。”严睿话里是对我这种做法满满的不满,但听起来却多了一丝的高兴,“你哭什么?”
我也不知道我在哭点什么,想不到好的答案,我胡乱答道:“你腿都折了,我哭我以后早上吃不到早饭了。”
“你不是说不稀罕的吗?”严睿扶额,咧嘴似乎是想笑,却牵动了脸上的伤口,只能作罢。在我看来有那么点滑稽。
“我现在稀罕了,不行吗?”我开始耍赖皮,反正任我怎么说,严睿现在对我做不了什么。
我突然想起刚刚电话里的那个女声,又不好意思直接问,只得旁敲侧击:“那现在谁照顾你啊?”
“小姑。”
“哦,这样啊。”
一时间没了话题,陷入了寂静。
我听见病房外那棵香樟树上蝉鸣的声音,甚至很远很远,若有若无的蛙声。
眼泪在脸上很快蒸发,只留下紧绷的质感,我突然很想再试一次:“严睿。”
他看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