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来者,指了指村庄的东面,纵死侠骨道了谢继续沿河走,远远看着,愈走愈近,沿河的几幢茅草屋,掩映在几棵粗腰巨柳之间。门口一片水塘,浮萍恒生,一头老牛卧于其间,像披了一身绿衣。
纵死侠骨到时已经有人等候在外了,见纵死侠骨反而抱了几分敌意。
“你也是来请张贤士的?”
纵死侠骨点点头,这人的敌意更大了,一脸警惕,嘴上却说着一些场面话,“兄弟从哪里来,我也是刚到,刚巧便一同去寻张贤士罢!”
不巧,除了张贤士的老娘,家里没有别人,老娘迷迷糊糊,说她儿子出门好一会儿了,大约去吃酒了。
“不晓得,也许是哪个同乡,取妇生子了。”问是哪个,他老娘也说不清楚。
纵死侠骨倒是不着急,反正张贤士只是名单之一,他同这个短暂相遇的同行道别,就要去找下一个人,同行狐疑地看着他走远。
这个人是个在乡学教书的先生,三句不离之乎者也,看起来十分迂腐。
他谢过州府的好意,又说了一番托辞,大略是老母抱病不宜远行,须得在床前侍候。
纵死侠骨跑了几个地方,对这个任务没什么兴趣了,刚好灯盏主治上线了,灯盏主治一上线立即给他发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