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刚高潮后那处格外敏感,他轻轻触弄也会放大几倍,甚至还有些疼。
“谢长衡…不要…”陈晚秋想去拦他在腿间欺凌脆弱的手,却被他反手摁在刚刚高潮的那一粒粉肉上。
“还不够硬…你自己弄。”
“…”都已经涨大了两三圈,突出到了那处幽谧外面,像颗石子一样。他还要她怎么硬?
谢长衡眯着眼睛,大有她不自渎就不继续的趋势。陈晚秋是知道这个男人的忍耐力的,那么多天,一滴都没有给她。
她咬着下唇,回忆着小片片里的动作在那处柔柔地画圈,还抑制不住地发出些难耐的鼻音。没让她歇息几秒,谢长衡把她一把揽起,那个拿着经书木鱼的大手攥住她的两根手指,逼着她低头看他如何握着她的手在腿心疯狂拨弄那处。
“啊、啊、不要呀。”陈晚秋想别过头去,又被他用下巴抵回来。
“好好看着,”谢长衡沙哑道,“教教你这个小淫娃怎么自渎,少出去勾引男人。”
他掐着她的手指拨弄,也控制不住力度,偶尔会戳歪,但是速度都快出了残影。
“不要…啊…会、会泄出来的呀、慢点、慢点、求你了。”陈晚秋已经带着哭腔了。
可那大手丝毫没有放慢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