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指的是容珩。
他那处还堵在她的花苞里,他自欺欺人地想着未必是关于容珩。又侧身撑着肘看了一会她餍足后开心睡去的表情,也不由自主地跟着笑了。
谢长衡凑上去浅浅的亲了一下,把她抱在怀里,也睡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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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清晨,第一缕晨光照进窗棂的时候谢长衡就醒了。
看着怀里的小人粉扑扑的脸蛋和翕动的睫毛,他不知怎么回忆起了一世洞房花烛的场景——他没有圆房,只是阖衣而睡,第二日醒了便出了家。留下了哭得肝肠寸断的新娘。
他现在看着修行的房里,只觉得少了当时那对龙凤烛台,房间若能再布置成深红色的就更好了。见她软软地躺在怀里,他已经不生气了。甚至还想到她定然累坏饿坏了,得去给她寻些灵粥补补。他也不想松开怀里的娇软,只好传音遣了个沙弥送了两人的早餐放在门口,隔空取进来放在桌上。
他要和她一起吃。
陈晚秋过了一个时辰才幽幽转醒,总觉得梦里有人对她又亲又抱,动手动脚,睡不踏实。
一睁眼就对上谢长衡青色的双眸。
“你要不要吃些东西?”谢长衡说是询问,话音一落已经连着她的人都抱到了桌前,他舀了一勺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