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到了、不要…啊…”
陈晚秋一次又一次被弄上高潮,把她身下的床单都打湿了一大片。谢长衡却依然没有一点要射的意思。
已经被入得失了智的陈晚秋无论如何也想不通为什么处男可以坚持那么久,脱口问出,
“你、你是不是、元阳不在了啊…”
像是扎进了谢长衡的心上。
我修行百年,历经七世也从未和女子亲近,更不要说欢好。你的第一次给了谁我也没过问,你竟然还怀疑我。
被入得迷迷糊糊的陈晚秋已经察觉不到谢长衡溢出的怒气了,只想夹紧那处逼他赶紧释放,好少受些折磨。
“看着我。”
马上到顶峰的陈晚秋不知道发生了什么,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睛,感觉这个修行佛道的男子似乎在发怒。
“你第一次给了谁?容珩还是卫玠?”
陈晚秋闭口不言,谢长衡自嘲一笑,“容珩还在门口窥探你,想必是我们的天下行走了。”
卫玠与他人不同,若是容珩,谢长衡都想着能给他略施小计,好泄一泄他心中的愤怒。可卫玠除魔卫道,日行善事,修行佛道的谢长衡无论如何也动他不得。
他深呼一口气,强压下心头的嫉恨——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