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了。
“谢长衡…”陈晚秋被吻的浑身发软,那个吻却还在往更下方的地方落下,比如敏感的脖子和胸口。他呼出的气息喷得她痒痒的。
谢长衡拉下了帘子,好好地和谐景象又被这个小妖精破坏了,可是他喜欢。
他不想再忍耐了,是她自己送上门的。他剥开她的里衣,含住了空气中颤颤巍巍的茱萸。那一点粉粉嫩嫩的,和下面傲立的雪白对比鲜明。她人那么小只,这里却那么大,生来就是来勾引男人的吧。谢长衡想着,用手指下意识捏住另一个茱萸,想把那圆柱型的挺立捏成小球。
“嗯…不要、不要了呀。”
陈晚秋仰起脖子,想让那作怪的双手和嘴唇远离,换来的却是更加用力的吮吸和蹂躏,仿佛要把她掐出奶水。
他把他的坚硬抵在她的腿心,隔着衣物反复搓弄。弄得隔着衣物都能感觉到她湿漉漉的一片。
“小妖精,怎么这么多水?嗯?”
隔靴搔痒的感觉把陈晚秋逼得嘤嘤直哭,羞耻心让她不能对高高在上的佛子说出“用力操我”之类的话,只能悄悄伸手去解他的衣带。
她的手又被捉住了。她心里咯噔一下。像是犯了错事被抓住。
“用嘴。”
她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