蔑。
盛宁蓁被心上的男人如此羞辱,强忍着羞耻,红着脸儿小声道,“只要能……侍奉爷……贱奴什么都愿意做。”
“跟着爷,只能做鸡巴套子,做母狗,侍奉爷的精尿,这样你也愿意进宫?嗯?”封祁渊勾着她的下巴,睥睨着美人娇颜,声音低沉暧昧却难掩轻贱之意。
盛宁蓁脸蛋已经红透了,几不可见的点点头,小声回道,“贱奴……愿意的……”
封祁渊轻笑一声,抚了抚她柔顺的发丝,抬抬下巴,不容置喙命令,“下去跪着。”
盛宁蓁闻言轻捂着肚子爬下床,跪在龙榻前。
封祁渊懒懒歪在龙榻上斜睨着她,漫不经心道,“你即是跟了爷,爷的喜好和规矩便都得学着,爷只要听话的母狗,对爷言听计从,那些贵女的做派和羞耻心都给爷扔了,明白了?”
盛宁蓁乖乖的听着男人给她立规矩,连连点头,“贱奴明白了,贱奴谢爷立规矩。”只要能被他收房,她什么都能做到。
封祁渊从一旁拿出个不大的玉盘,扔给她,“排出来,爷看着你排。”
盛宁蓁应了声是,接住玉盘搁到地上,叉开两腿悬空跪于玉盘上,却听得男人不满问话,“母狗怎么尿?”
盛宁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