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装镇定的眼神,她应该是完全不记得自己了。怎么他记得那么深刻,她却完全忘了呢?罢了,忘了也好。
一年多之前,他曾经有次和秦尚书在长街上的一个家酒楼里吃饭议事,因为只有他们二人,又都穿了便装,索性没要个雅间,而是挑了个楼上一个窗边的位置。谁知当日菜刚摆上来,秦尚书家里便有家丁来寻,说是秦尚书的母亲突发疾病,秦尚书便匆匆忙忙地赶回家去了。
当日天气不错,他便留下难得悠闲地吃了一顿饭,准备起身时才想起自己身上没有银子付账。平日里他很少有空来外面吃饭喝酒或者是置办些什么东西,所以一直没有带银子的习惯,可身边的随从都会带。可那日只带了一个贴身侍卫,偏那侍卫晨起换衣服时也忘了带钱。
正当他吩咐着身边的侍卫回府取钱时,身边走过来一个少年,往他们的桌上放了一块银子,很爽快地说:“这些该够你们付账了。”说着叫了身边的随从扭头就走了。
绵忻赶紧叫住他,少年回头也不等他说什么便又说道:“这点银子不用还了。你当然也可以差随从回府去取银子,可这一来一回也要些功夫,你虽不介意时间,可人家这酒楼却是要做生意的。你若是个乞丐,今日我倒是不会理了。看你也不像个故意吃霸王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