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南角的几个院子里,你为何一人居住于此,可是犯了什么事?”
……果然还是觉得她是被罚到这里的。
孙思朦努力地组织了一下语言,想让这一切听着合理一点儿,说:“回王爷的话,奴婢入府后不久便不慎感染风寒。再加上奴婢本是南方人,不适应京中天气,结果风寒未愈又染上了咳疾,需要静养。福晋体恤奴婢,便寻了这杏园给奴婢养病,还免了奴婢的晨昏定省,让奴婢安心养病。”
“哦?是因为病了?”绵忻一挑眉,脸上露出了些似笑非笑很玩味的表情。
孙思朦只能硬着头皮答道:“是。”
“那现下如何?可大好了?”绵忻追问。
这一句看似慰问的话倒是吓出了孙思朦一身冷汗,这答案还真是得斟酌着回答。虽然与这王爷相识不过半个时辰,可从他的言谈举止中也能看出他心思缜密,喜怒不形于色,是个不好对付的人。
今日他看见明明刚看见了她活蹦乱跳地爬树,如果硬说她依然病势缠绵也实在太说不过去,那王爷必然觉得她在心里把他当个傻子一样了;可如果说病已经好了,身体现在无恙,那是何时好的,好到了什么程度,如何解释既然好了,还独自居于此地?也不能就直接说本小姐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