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摸到小腿,还是隔着厚重冬裤。
“你,你……”叶莺团从小到大都没受过如此多的屈辱,被个陌生男人摸了臀儿,还被他摸了腿,以后该如何面对谢哥哥啊,也不知哪来的勇气,小姑娘抬起手指着贺东就是一句,“你这狂妄之徒!”
听小姑娘“你”了半天,指望着能骂出啥词来,结果就这,贺东嫌弃地看着她道:“你这话骂的,还不如叫声杀伤力高点。”
看归看,男人还是在戴好面具后举高了双手远离床铺,他怕再压着被子,那小姑娘能把自己塞进墙里头。
叶莺团骂完,出了一口恶气,躲在被子里头只露出眼儿偷偷看男人动作,前刻还像色中饿鬼一样对她动手动脚,下一刻就完全收起爪牙,后背贴着冰冷墙面的小姑娘冷静下来,不自觉地涌出个十分违和且不切实际的想法——
会叫的狗儿,不咬人。
他是故意吓唬我的,但为什么呢,一个作恶多端的土匪头子能有什么好心眼?
小姑娘滴溜溜转悠的眼睛里,贺东瞧见了她清澈透亮的灵韵,黑色的眼瞳将他身影整个包容其中,男人猜不透姑娘家的心思,刚刚还叫的跟那啥那啥似的,现在就有胆子偷看他了,沉默地收回视线,目光落在桌上摆着的纸笔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