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无以消。
我想做什么…… 我想对她做些什么…… 贺东在片刻的怔愣后笑了起来,眼中是不加掩饰最原始的兽欲。
“我想干她。”
男人说的是“她”。
叶莺团听到了,收起眼中魅意,连夹着男人鸡巴的脚也开始逃离,她的声音褪去甜腻,清澈澄净。
“您别这样……”
怯懦的小姑娘,他熟悉的小姑娘,贺东摁住人脚背,让刚刚离开一寸的足心贴了回去,鸡巴滑腻地磨蹭过,男人恶劣地问
着:“哪样,别用鸡巴干你的脚?
“不可以……”小姑娘捂住了耳朵,眼睛泛红。
“可以。”贺东不管对方掩耳盗铃的动作,径自睡着,包裹的手上下动作了下。
刺激瞬间蔓延至全身,贺东经不住粗喘,有薄汗顺着鬓角滴落,马眼又张开了点。
做这种事,原来能这么爽吗?
精心保养的足滑腻,没有一处起茧,仿佛两块上好的羊脂玉合拢成了个男人疏解欲望的甬道。
“不要……”叶莺团被足心的硬物吓得扭捏,她该是害怕的,可看着不住张合的铃口,自己身上某处难以启齿的羞人地好
像也开了口,跟着湿润。